JA 若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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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无所有,聊赠一尾秋。

现坑bsd/drb/ff14,属性是太中/簓卢/美丽喵。


是织田作之助梦女,会偶尔发梦文和梦图。

啊,你都看到这里了吗?那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钰,叫丫头也行。

出现幻觉的应急方法「下」

我流警匪paro,只有警没有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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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a >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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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做什么?”

“打茶吧……我不太懂那些老爷子的,总之就是喝茶之前弄的那些东西。”

“在这里?”

“嗯,就在那边那个小矮几后边。”

“还在?”

“还在。”

药研沉吟着站起来,走到那个小矮几旁边。
“现在呢?”

鹤丸看看他,又侧头看向那个小矮几:“嗯……他刚刚看了你一眼,然后和你点了点头,应该算是在打招呼吧……”

药研一怔,大步流星的走回鹤丸身边,从地上捡起个小册子开始写写画画。

鹤丸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身上的链子,看了一会小矮几又去看墙上的表,然后有些惊奇的喊了声药研:“药研,已经十五分钟了诶。”

药研写东西的笔一顿,皱起眉头看向挂钟,又确定般的看了眼手表。

“啧……还在吗?”

“还在呢——嗯?现在不在了 ,喔,突然不见了还真是吓到我。”

药研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在本子上刷刷刷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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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靠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办公文件,秋田五虎退和包丁博多在堆积木,平野前田信浓后藤靠在一起看电视,骨喰鲶尾两个人联机开始打游戏,小乱和厚讨论着学校旅行要去什么地方,鸣狐拿着画笔,对着靠在一起的侄子们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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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这么的和谐美好,粟田口家幸福快乐的周末下午时光啊……

一期一振这样想着,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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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已经和鹤丸在上面待了大概30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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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单独,在二楼,一起,待了,3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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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大人不太想承认吃醋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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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鹤丸绝不会对药研做什么禽兽的事情,况且别看药研长的一副小巧玲珑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动起手来简直狠的不像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近身搏斗能扳倒三个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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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心里塞,好不容易自己和弟弟都能休息个一天半天的,不用在验尸房或者命案现场这种看着就倒胃口的地方约会(什么你们管这个叫约会 我便是不懂),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一个月来,非但没能白天好好的待上一个下午,就连晚上和弟弟一起睡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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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是不在乎故友,而是实在信任鹤丸。 这位老友看着平时动不动抽个风吓唬吓唬同事,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内心强大的吓人,他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就连一期一振也没有把握经历一遍不疯掉,而这个人却笑着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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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向别人诉苦,说自己经历了怎样怎样的苦难或挫折,只是把一切都放到心里,然后再笑着面对所有人。

哪怕是这次这种事情。

其实药研也是这样,虽然比起鹤的确是差的远,不过还好,自己不会再离开粟田口和药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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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这样想着,随手点开了分局发来的一份邮件,刚读了一行就被楼上霹雳哐啷的声音打断,抬头看去是鹤丸三步并作两步从二楼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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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期一振被他吓了一下,问到。

鹤丸看起来很着急,但并不慌乱,跑过鲶尾身边的时候还揉了一把他的头,吓得鲶尾手一抖输掉了游戏。

“赢了。”骨喰面无表情。

“诶诶诶这不算!鹤丸桑刚刚吓到我了不然我能赢的!再来再来!”鲶尾不甘心,揽住骨喰的肩膀开始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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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骨喰就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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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一溜烟的窜到玄关,一边换鞋一边回答一期一振:“啊啊,后院起火了嘛,小俱利还有小贞好像打群架来着的,我也不太清楚光坊刚刚电话里没说清啊,真是吓到我了,我得回局里看看先把他俩保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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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有些意外的嗯了一声。

药研这时才从楼上下来,看着鹤丸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无奈的对他道:“你慢一点,上一次伤的骨头还没好全呢。”

鹤丸套着鞋子:“啊啊,安啦安啦放心吧药研,又不是第一次了,这点活动量比当年学校训练不知道小多少没事的。”

“……回来吃饭吗?”劝也无用,药研心想这群不要命的一个个都不听劝,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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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系完左脚的鞋带开始系右脚的:“不了今天把小俱利他们接出来之后回我们宅去,明天局里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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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叹了口气说好,想了想又对他说你慢点开车,粟田口的一群孩子乌泱乌泱的和他再见,他嗯嗯啊啊的应着跑出了庭院在兜里翻找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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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坐到一期一振身侧,探着身子从旁边的小柜上拿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怎么样?”一期一振揽住他的肩膀问到。

“情况加重了,现在幻觉能持续十五分钟以上,我在考虑……”药研按开笔记本电脑,一手揉着眉心,声音顿了顿,接着道“……考虑让他药物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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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怎么想呢?”他揉揉弟弟的头,看药研面不改色点开一张命案现场的照片,尸体已经腐烂成巨人观(不知道的姑娘不要去查,会睡不着的)了,这孩子却泰然自若的打开一个自由记录软件开始做记录。

当初是谁怂恿我弟弟学法医的,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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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一边把图片放大截图一边答:“他说……再看看,我有点担心。”

一期一振并不打断,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啊……一开始是间歇性的短暂幻觉,到后面时间越来越长,现在居然已经能和他的自主意识对轨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怎么听过这样的案例,他这样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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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在照片旁边打上两行字,又画了个红圈,他絮絮叨叨的说完,皱着眉头看向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在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同样的担心。

“一期哥也一定知道的吧……”药研把头别回去,将做好的文件打包发到了特编组的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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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无声的点点头。
鹤丸这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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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是需要心药医的,他们谁也不是那把能救鹤丸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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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钥匙,迷失在了「阿津贺志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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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俱利怎么了居然让小贞和他一起打群架?
打架就算了居然还被发现抓住了!
唉没大哥看着就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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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开着车向左拐,心里盘算着一会见了局长可怎么说,捞人倒是容易,但是警务人员家属打群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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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今晚罚小俱利做饭好了,小光不许帮忙。

虽然这样想着,但也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惩罚而已,在鹤丸这里,对于家人,他一直是放在心底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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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伸手揉了把药研的头发,让他不要再想了。
“一切都要看鹤自己的心啊……他同意药物调理的话就做吧,相较起这个,晚饭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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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一期哥我要吃咖喱!”乱从后面喊到。
“想吃咖喱呢。”平野也这样讲,迎来一片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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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做咖喱了哦。”一期一振笑到,家里人实在太多,想吃的能统一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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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把笔记本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准备吃完饭再去看那份被鹤丸打断的文件。药研看向他,抱歉的笑笑:“真是辛苦你了,一期哥。”

他站起来,单手扶住药研的肩,轻轻亲了一下弟弟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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鲶尾大惊失色的扔掉游戏手柄,双手捂住骨喰的眼睛:“别看别看,会长针眼的。”

骨喰面无表情的说:“你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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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俱利你要好好和别人交流啊,这种事情我很难和局长解释诶。”

“……。”

“诶小光你看鹤居然对小俱利说教欸!喂喂喂不要弄我啊小光救我!!!”

“小贞也是,到底为什么打架啊?小光打电话来的时候真是吓到我了。”

“明明就是……!不行这个不能说的哇!”

“喔是什么秘密吗?那今天晚上就小贞和小俱利做饭了哦,小光不可以帮忙。”

“……哼。”

“呜哇鹤你简直太过分了!!小光小光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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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开着车,开始思考起了人生。
我的兄弟们可能年龄加起来也没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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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洗好最后一个盘子,放入了储物柜。

他一边思考着关于鹤丸的病情,一边收拾着厨房,博多突然跑进来,扯住他的胳膊让他快去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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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吗?”药研愣了一下,把手上的水擦到围裙下摆上,随手将其解掉之后问到。

“一期哥接到一份文件!好像是和鹤先生有关。”博多揉了揉眼睛,拽住药研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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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去看看。”

一期一振坐在沙发上,看那份因为被鹤丸打断所以没看完的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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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难以置信。

药研从厨房转出来,走到他身边,于是他把那份文件向上翻了翻,让药研可以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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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药研最先开口:“……一期哥,这个是什么时候发来的文件?”

一期一振调出日期看了一眼,算了算,道:“今天凌晨四点,这是局内的任务调查报告,做出来的话大概是昨天中午。”

药研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道:“那是不是说明……他可能还活着……”

一期一振点点头:“可能性非常大,之前一直忽略了一些细节,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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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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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直直的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他单手捂住脸低低的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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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那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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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噼里啪啦的对着笔记本一阵敲打,很快编辑了一份邮件往总部发送。“嗯……申请发过去了,明天早上之前审批应该就能下来,在「阿津贺志山」地区搜索的搜索令差不多会一起发放下来,不用担心的。”

药研揉了揉脸,点点头:“我去给鹤丸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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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药研拿着手机一脸疑惑。

“怎么了?”一期一振侧身看他。

“没人接。”药研无奈的放下电话,想了想又抓起外套:“我去局里找他。”一期一振赶紧伸手抓住了他:“药研,都这个时候了,鹤应该已经是回家了吧,明天去局里找他会比较好哦。”

药研愣了一下,点点头,乖巧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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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打架把衣服打破了……!!这样子就不华丽了啊!小光小光怎么办啊!”

烛台切走过去看了看,有点无奈的道:“破了个大开口呢……我试试看补一下吧。”其实换一件就好了啊……他虽然想这样说,但却没有讲出来,小贞好像很宝贝这件衣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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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钟贞宗蹦蹦跳跳的在屋子里蹿,一会儿又开始赶他和大俱利伽罗先去睡觉或者回房间洗澡之类的,烛台切冲他做了个靠你了的表情。太鼓钟贞宗表示看我的吧。
鹤丸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演哑剧,莫名的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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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和大俱利伽罗被各自赶回房,鹤丸撑着下巴看向太鼓钟:“好啦,现在小光和小俱利都不在咯,小贞到底想和我单独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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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钟深吸一口气,扑到鹤丸身边,仰头看他:“啊啦,鹤你不要想太多啊!你这样就很好,我知道你很难过,小俱利和小光也知道的!他俩一直想要安慰你的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小光还会做点什么,但是小俱利你是知道的但他真的是在关心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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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点点头,有点好笑的问他:“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是我伤心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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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钟贞宗一下子蹿起来:“不许骗我们诶鹤!我从厚那里听说了!你在粟田口接受药研的治疗什么的,呜哇难怪你最近回来的次数都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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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无奈的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拍拍太鼓钟贞宗的头:“啊啊……是的呢,本来是不想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的,不过安啦,我没事的,放心放心,我不是还有你们呢吗?……对了,要给药研打个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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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另一只手去摸口袋,两只都翻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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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不小心落在粟田口宅那里了啊,嘛算了,明天让药研帮忙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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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想着,狠狠的揉了把太鼓钟贞宗的头发,并成功的把发型揉乱了。

“呜哇鹤你快住手这样子就一点也不帅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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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能和幻觉过一辈子吧?
人生是需要向前看的对吧?
还有这么多人在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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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原来经历过的那些事情那样,放在心底,深深的埋起来,装作忘记的样子。

等到一切都习惯了之后,就会真正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或者说是不在乎了。

这种方法非常好用,这么多年经历的那些事情他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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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骗自己,天长地久的,骗着骗着自己就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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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羽绒被子拉过头顶,闷闷的苦笑了几声。
明天吧,告诉药研我接受药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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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鹤你不和小光一起去警局吗?”太鼓钟贞宗坐在椅子上晃腿,看见鹤丸整理好衣服往玄关走的时候忍不住大喊他。

鹤丸无奈的抓了把头发,从玄关探出半个身子,冲他回到:“不了!我得回一趟我那个公寓拿一下我的工作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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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钟贞宗“嗯”了一声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跳了起来,跑到玄关处探个头过去看他,小声问到:“那个……鹤,你又要拿工作证是不是因为我和小俱利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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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一怔,对他展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是啊,有没有很意外?”

他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太鼓钟贞宗的头发,转着车钥匙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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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进过人。

鹤丸在门口转了两圈,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不太确定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现在还在不在屋子里面,这些年来在特编行动组训练出来经验让他判断出来屋里进过人,但也最多让他判断出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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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偷吗?

鹤丸想着,俯身贴到门上去听屋里的动静。

屋子里很安静,鹤丸决定进去看看,万一真在里面大不了就打一架,他有信心撂倒大部分没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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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上手套,打开了门。

出乎意料的,屋里并没有被翻的乱七八糟,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原来的地方,甚至连他闲的没事做的几个恶趣味小陷阱都好好的在原处呆着,没被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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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贼嫌我太穷了?懒得偷?不至于吧?

鹤丸的确很少在公寓里放现金或者银行卡之类的,这些东西他一般都乱七八糟的一股脑塞到钱包里,要用的时候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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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里溜溜达达的走,东西的确没有被翻动的迹象,也许是他多心了也说不定?

他这样想着,突然看见前面浴室里出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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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到卧室去找工作证,看来这东西也要随身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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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找到之后随手塞进衣服的口袋,一回头,发现那个人站到了卧室门口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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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有些好笑的坐到床沿,抬着头看回去。那人穿着一件靛青色的衬衫,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眼睛注视着他,表情看起来竟然像是有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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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副表情是怎样啊?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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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这样想着,忍不住开始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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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反正也是最后十五分钟了吧?一会儿我就要去找药研吃药去了哦,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不过我还是可以做梦的,也许能梦到你也说不定哦。”

“不过还是算了,要是梦到你的话醒过来一定会非常难……”他想了想,换了另一种说法:“非常不开心。”

“怎么办啊……你看即使是这样我也没忘了你,搞得大家都在担心我,这可不是我的作风啊。”

“你应该懂吧?”

“啊……这么快……”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无奈的叹息道:“呼……十五分钟了诶,药研不是说精神分裂的幻象一般也就是大概存在这些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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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说着站了起来,他歪着头,忍不住嘟囔到:“不是吧……?难道我的病情又加重了?看看快点去找药研好——!”他一下子止住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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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面更衣镜里,映出了那个人的身影。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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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表情显得难以置信,手里攥着的钥匙不受控制的掉了下去。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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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站在那里,表情温柔的简直让他想要掉下泪来。
天啊。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
...
“鹤啊,这么久了,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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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也许大家不信,但其实我写东西的时候每个词和字都会斟酌很久,写完一句话还要反复读好几遍,所以每次重新读发现有错字或者句子读不通的时候我都很想打死自己,明明都已经看反复查了好几遍怎么还是会错呢……

恭喜三日月老爷子达成成就「通篇没有名字」x

前天就想更来着的,但一直没完结,结局怎么改都觉得很别扭,这五千字希望大家可以看的愉快吧……

被病痛折磨需要评论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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